12月21日上午,由豫记新媒体主办、大宋官窑承办的“新媒体时代的中原文化复兴”高峰论坛在郑州举行,除了有三十多位漂泊在全国各地的豫记成员前来,还包括新华社河南分社副总编李钧德、原河南商报社长李蓬和著名经济学家霍彦立等近三百位本土各界精英参加。
主题讨论一:新媒体如何对接中原文化
主持人:
岳益(河南财经政法大学文化传播学院党委书记)
嘉宾:
郭广新(大宋官窑董事)
黄益倩(西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华西都市报副主编)
赵智敏(郑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
祁涛(河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院长助理)
黄益倩:第一,豫记是由全国各地的河南籍记者组成,这种软资源是非常宝贵的,它有丰富的信息渠道和各种资源渠道,并把线上线下整合到一起。我觉得豫记现在也是把媒体资源的整合做上了一个平台,这个平台搭的非常广。
第二,在传播学当中有个概念,叫高语境文化。我觉得豫记做的很好的一点,就是把从高语境转换到低语境文化,使得大家很容易知道、理解、接受,这是很有效的一个传播途径。
第三,选择乡土文化。我记得八年前第一次走在开封的土地上,有一种非常浓烈的的历史厚重感,这种文化传承感可能是中国很多地方都难以企及的。文化精神的重新拾起,再到在新媒体环境下的推动和传播,估计会引起很多人的精神共鸣。豫记选择乡土文化作为切入口,是一个非常好的角度。
岳益: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部河南史,半部中国史,可以说中国历史上很多的名人志士都在河南这块大地生活过。所以豫记用河南人传播河南的事情,河南的故事,这里可挖掘的是非常多的。
赵智敏:我的两个学生,从豫记一开始直到现在都跟他们在亲密的合作,我也一直在关注。中华传统文化要复兴,中原文化也要有意识地复兴,所以豫记就要承担重要的责任,难道这就是因果吗?我认为这种因果是我们自设的,可是我们自己能否担当起呢?如果我们能够担当得起,那我们背后需要有多少支持的力量?如果没有足够支持的力量,豫记能不能走下去太久?这是我思考的一个问题。
文化该如何表达,如何跟我们的新技术连接呢?豫记做了一些尝试,我不认为是完全成功的,如果说是非常成功的,那我就是说假话。文化表达和受众需求的契合度越高,它所受到的欢迎度越高。契合度越低,就难免是冷脸贴个热屁股的感觉。信息市场文化产品的供应,如何能够考察好受众的需求?这可能是豫记或者其他文化传播者在未来融媒时代所必须考虑的问题。
祁涛:按照印度经济学家阿马蒂亚森的说法,在经济快速发展的时候,我们走得太快了,每一个人都找不到自己根。现在整个中国从农村走向城市的这一代,都在找自己的根。最近我在网上一直在用繁体字,一个同学就问我,老师你怎么看待传统文化?然后我说传统文化只有适合了人们的生活,才能重新进入人们视野。豫记关注乡土文化、注重精神寻根很好,但如何让这种文化、精神成为生活一部分呢?
我特别担心的就是,我们还是以传统媒体的思维来做新媒体。传统媒体有自己的渠道和门槛,别人很难进入,广告商没有更多选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渠道这么多,占到10%的市场份额就很不错了,再指望二次销售获利,是不现实的。
中国历史上有一个词叫同仁报纸,我觉得豫记可能是新形势之下的同仁报纸。这种同仁经历了很多现实的考验,有共同的价值观,所以形成了这样一个媒体。
郭广新:我需要站起来,因为岳老师和霍老师是我财大的老师。我是大宋官窑的董事,在大宋官窑供职了11年。在这之前,我曾经做过一年半的记者,后来这个报社被砍掉了,只能去做其他事了,所以说起来我也是豫记一员,是一家人。
我对新媒体的理解,第一个词叫找热点。比如我们说到中原文化,需要我们传播的东西特别多,陶瓷五大官窑里面有三个在我们河南,十大古都四个都在我们河南,几千年的文化,我们做了很多,但是就像有一句话是北京人不去天安门一样,我们郑州人也不去二七纪念塔。为什么?因为你太熟悉它了,你觉得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找新的点,没有人去参观它,这是第一个点。第二个词是不要脸。你要整天玩这高大上的东西,好多人不会去关注,要讲些无节操但又有情怀的事,大家才能记住你。
岳益:新媒体现在已经进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中,可以说每个人都是自媒体。我们拿着手机随时随地的都可以成为一个记者,过去这种记者可能很专业,那么在新媒体情况下,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新闻发布人。
主题讨论二:站在故乡的立场,豫记怎样爱家乡
主持人:
周健(企业观察家总编辑)
嘉宾:
叶一剑(凤凰网城市事业部总经理、凤凰城市与旅游研究院院长)
余德(IT老友记创始人、地歌网创始人)
袁国宝(NEWMEDIA联盟创始人)
刘万强(猫扑网总编辑)
韩辉(记者站网、蓝媒汇发起人)
周健:今天很感谢主办方豫记,大家都有一颗爱家乡的心,而豫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释放的平台。我在做的杂志《企业观察家》,也是想守护企业家的精神家园。在社会发生着积极变化的一个时代,我们该如何守望家乡?守望精神家园在这样一个时代的利益?我们听听各位媒体人的意见。
叶一剑:我今天来到这里,第一是因为我也是豫记的一员。第二个原因,我在2012年的写过一本书叫《乡愁里的中国》,从2012年到今天为止,“乡愁”这个词应该是中国舆论里边的一个关键词。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本书的出现或者说这样“乡愁”的话题出现呢?最早我是为“往外走”。我老家是商丘虞城县的一个村庄,回顾我人生的前三十年,我从一个村庄的小学,到乡镇的初中,后来到县城高中,再后来郑州大学新闻系,然后又去北京工作。
在30岁的时候,我做了将近8年的记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也许对外边我所报道的主题,越来越熟悉。但是写到最后,我突然发现,也许我最不了解的就是我们的村庄。之后我就有意识的去开始找资料,试图看一下,我这个村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那条河叫什么名字,我们旁边的地理名和这个村庄有什么关系,商丘的应天书院跟这个地方又是什么关系等等。当然了,因为写作的习惯,我在走向外部世界的时候,就开始回过头来,给我的家乡作一个对比,这个中间就产生了乡愁的概念,而我对故乡的一种理解,也发生了一个改变,后来就有了这本书的出版。
这本书写完的时候,我当时突然写了一句话叫“我们行走世界,只为找一条回家的路”。那么回家的路是干什么?其实一方面在这个过程中,我个人的情感上会有一些变化,开始回过头来看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生。对一个写作人而言,有故乡的人回到故乡,没有故乡的人走向远方,这句话曾经很流行。这时候,我发现我写作的最大的便利资源,可能就是故乡。故乡,应该是我写作的一个源泉,我这几年也在老家做一些乡村建设的实践。
那么,怎么回到这个故乡?作为媒体人,我觉得对故乡关照最便利的方式,就是我们发现和讲述自己的生存之地或者是自己的一个家族。
今天我们的话题是由豫记来发起。我觉得豫记作为一个新媒体的帐号,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背后的这群人,如果说能对所谓的中原地区,进行一个真正的、深厚的文化层面的发展和讲述,这个意义就大多了。
要想完成这样的一个发展和讲述,如果用传统媒体的方式,或者按照刚才郭老师讲的“不要脸”、“找热点”的方式,或许能给你带来粉丝,但这样的话,会把整个豫记的价值给划掉。为什么?因为你的定位,你要用一种不一样的方式,或者是超越之前的方式,来讲述一下我们各自的故乡。
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相信当每个人都作出这样的贡献的时候,那么故乡不光是我们精神的归宿,同时更是将来我们公共价值和商业价值都有收益的一个再生之地。我想这是找到我们故乡的价值所在,也是我作为一个写作者,想去表达的一种。
余德:我老家是河南信阳罗山定远乡下面的一个农村,地地道道的农村。这个故乡,我曾经以为我们不爱了。今天我发现,爱依然存在。我在上海有很多的演讲,有很多的这种会议,我基本
上都不去。但是在河南这个会,我愿意回来,为什么?说得客气一点,我能感觉到河南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我们很自豪我们是河南人,我们希望能够用我们的想法来为这个城市,来为这个地方贡献力量,我感觉这是故乡,这是我的乡情。
我们做的IT老友记,在国内的互联网领域,我们自豪的说我排前三,去年创造了1000多万的利润。现在大家都在说媒体融合、新媒体,那什么叫老媒体?广播的时候,电视是新媒体;报纸的时候,网络变成了新媒体,门户变成了新媒体;后来社交网络又变成了新媒体,开心网、微博、直到今天的微信。
新媒体有两个趋势,一个是互联网化,你不互联网化,你就要被互联网化。第二个叫做社交化。之前新闻界有一句名言,新闻是跑出来。今天不一样了,社交工具带来了很多变化,两年前我叫“三步理论”,现在我认为,一步就可以,你想找一个人,微博搜搜看,百度搜搜看,微信上搜搜看,一定能找到他。
多对多渠道的形成,也是一个典型特征。之前如果我不进媒体,能写给谁看,只能写日记。而今天我们大家发布的通告接近30个通道,任何一个通道给断了,我仍然有,渠道变得不再重要。
不过报人办报的理念,我一直认可。作为一个自媒体或者新媒体人,必须得有专长,而且能坚持,这叫精神层面的一个东西。第二还要有物质回报。今天所说的公号自媒体已经死了一大批的人,为什么?没收入了。我的哥们儿天天写日记,如果不是女朋友催促,写不下去。特别是今天这种环境,写得下去吗?还是专业人来做专业的事情,这样才能做好才能赚到钱。
袁国宝:在外面忽悠一下不重要,但是回家了,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因为这个地方是你真正的根。杨桐之前让我讲“乡情”,我说一个八二年小屁孩讲乡情,下面的人会上来砸我的。豫记发展,我参与很早,但我连半天的记者也没有做过,也没见过记者证,但我觉得那不重要,这个时代是一个自媒体的时代,不但每一个人是记者,连每一个东西都是记者。
今天讲乡情,我理解的乡情,就是不管我在何处流浪,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心灵的故乡。这是我理解的乡情,也就是未来的乡情应该是种信仰,最终融在骨子里的这种感觉。如果到任何一个地方,你提一下我是河南的,甚至说我是豫记的粉丝,那能便利的事一定便利,这就是乡情。
对于企业来讲,做新媒体只有一件事——营销。其实是新媒体时代的影响力营销,但是对于一个个人或者说一个公众号,你上面还要有一个很简单的定位。我理解的有四个。比如说要问一下我是谁,我要做什么?我怎么做?我想达到什么效果?如果解决不了这些问题,这个东西一定不会做得特别好。
豫记应该把自己定位一个平台,如果你定位成一个号,或者说你认为你个人去承担这个东西,你承担不起来,任何人都承担不起来。我理解的是八个字,四个战略。
第一,内容。这是内容要切合这个主题,为全球河南人提供精神食粮,其实说白了,就是全球河南人,我的老乡,我的亲人需要什么,你提供什么。
第二,感情。感情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品牌。比如说一个姑娘认准了就买这个品牌,因为她对这个品牌有感情,就这么简单,其实两个东西差不了太多的,她就是买这个。
第三,价值。你要考虑到,比如说我们郭总企业要什么,我们在北京的河南要什么?在老家的需要什么,在全球的需要什么?就是你要针对你的受众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第四,关系。这个是最重要的,你要通过豫记平台,把所有的河南人,比如说第一排坐的嘉宾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要团结过来。甚至在外边的每一个草根,甚至在中国打工的河南出去老乡,都是咱们的受众,因为只有你能构建这个东西。当然,我们做的比较好的就是商会,但是商会太商业了。所以说这些东西反而是你更大的优势,我特别看好这个东西。只要把这些做到了,我相信,杨桐你只要打声招呼,大家都会配合。
刘万强:我来自猫扑网,离开河南十五年了。有两年没有回过河南了,本来这次也不一定回来呢,杨桐说一定要想办法回来。我讲一下我的故事。
第一,离开河南后通过什么来关注河南?最初是通过一份《大河报》,那时候我连续订了3年的《大河报》,大概4天以后才能看到,但我还是会一版一版全部看完。
第二,建业。河南建业这些年,从一级到甲B到中超,我不说每一场比赛,90%的比赛我都看过。如果不是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样的能河南联系起来,所以这就是乡情。
第三,现在的豫记,就是今年才跟杨桐联系起来。所以我觉得我跟河南的联系就是这三个东西,这三个东西就是因为我的家在这里。虽然我的家在外地,但是我的心一直是在河南。我跟杨桐讲过,虽然河南有很多报纸、电视,但不能让我产生一种对家乡的直接连接。豫记发的那些内容,很多媒体虽然也能发,但是他们不像这样集中,这么直接,这么鲜明。所以说我觉得杨桐做件事情,对我们外地的河南人来讲,真的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这一次回来,一个是支持豫记,再一个就是,猫扑也希望我们河南各界,在这个平台上一起来宣传河南,我就讲这么多,谢谢!
韩辉:我是1997年去的天津,跟他们几位不同的是,可能我是现在唯一还在传统媒体坚守的一个,不过目前也打算离开。豫记最开始是我们6个人发起的,我同时还在做一个平台叫记者站,现在更名为蓝媒汇。说起故乡,我的身份证至今都还是我们老家信阳的,我的机会非常非常多,无论是单位集体给我转天津户口也好,我一次一次都拒绝了。
叶一剑:你们家有地吧,不舍得放弃吧?
韩辉:不是不是,这个确实不是。一些领导见面不喊我名字,就喊我河南人。我在外边漂泊了将近18年了,有一种回不去故乡的感觉。我的老家是信阳潢川人,现在我们当地的水,当地的河流基本上看不见了,因为小时候在我们学校旁边有用的那个地方,洗澡的那个地方,现在完全是一片疮痍了。
就像这种问题,我们可不可以报道,我们究竟是作为一个建设者还是一个批评者,如果我们回家来做批评报道,就是背叛家园、背叛家乡,从我来说这个帽子是不能接受的。难道那种歌德颂功式的报道就一定是爱家乡吗?从我的角度,我觉得就是因为爱得深,我们才会更加的关注它,如果真的跟我没关系,可能我真的不会来。
周健:最后想一句话,爱一定要表达出来,我们对家人,对我们的亲人我们经常说爱,对家乡我们也说,但是有时候一说就说到大范围上,今天我觉得通过豫记这个平台,可以很勇敢很深情的表达出来。
叶一剑:我觉得豫记渠道的价值不是最大的,但是我希望豫记将来成为一个品牌,找到自己独特的价值,我觉得这是最大的未来。
余德:我永远是豫记的一员,不会忘掉初心。但是作为创业,讲的比较现实些,我们希望豫记能取得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回报。
刘万强:我首先要祝福一下家乡,我记得之前徐光春书记讲过一句话,叫发展赢得尊重,我就希望我们河南要用发展来赢得全国、全世界的尊重。再一个是豫记,我觉得是坚持,坚持必成大器。
袁国宝:我也祝福一下,豫记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说两句话:我爱豫记,祝贺豫记早日登上纳斯达克,我们都准备好香槟了。
韩辉:我说这么多,理想还是要有的,但不是新闻理想。
主题讨论三:新媒体时代论营销
主持人:
谭野(“餐饮老板内参”总编辑)
嘉宾:
白许晨(建业集团品牌总监);
坤池(天基人才网产品总监);
赵雨(辅仁集团品牌中心经理、河南老子养生电子商务总经理)
徐振江(骏域基金投资总监)
谭野:今天的对话有三场,第一场谈的是文化,第二场谈的是故乡,轮到我们上台了就得谈营销,我就不知道为什么高大上的都让他们抢了,后来我一想,不管谈啥,最终出场的还得是商业的版块。首先我想做个小调查,在座的看报纸、电视的时间多还是看手机时间多?
与会者:手机时间多。
谭野:大家都差不多。我从2004年开始到《大河报》做记者,到2009年离开,有朋友问我为什么要从《大河报》走,当时我就说,因为我发现个问题,就是我们家订的有报纸,但是连着三个月我自己不看,我的家人也不看,报纸来了之后往那儿一放,三个月时间左右叫上卖废品的,让他们收走。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很恐慌,我说如果说我自己不看报纸,我身边的人都不看报纸,那我的工作价值何在?对于报纸而言,当时的新媒体应该是门户网站,后来我就跳到了新浪,但是到新浪一年之后我发现门户网站也变成了传统媒体,后来微博又开始流行了,到现在微信又开始流行了。我个人的经历来说,我经历了从记者到门户编辑,到现在自媒体公众帐号运营者,我本身职业的变化,可以说是中国媒界形态的一个缩影,有点大言不惭,但是事实可能就是如此。
我想问第一个问题,就是新媒体时代品牌营销之间的沟通,由单向传播变成了双向互动,从一对一的封闭型的口碑链变成了多对多的开放型的口碑网,而且触动的频率和透明度大大提高,传播的成本和门槛大大降低,对企业而言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因为你的优点可能很快会被报道,但是你的缺点也会很快的放大,面对这种新常态,想问问各位,你们公司有没有做战略匹配的调整。
白许晨:我是郑大新闻系毕业的,本来是抱着卧底的心态来工作的,但是工作后你会收获一种不同的感觉。比如说我越来越觉得做房地产是弱势群体。实际上在这个关系里面,房地产有的时候很像鸡,不像老婆,就是说需要的时候用一下,但用完之后还是很鄙视的样子。
但我们现在的压力更大,过去搞好主要的媒体渠道就行了,现在网上随时都能掀起风浪,我觉得更加心力交瘁了,简直没法干了这个活。但是你要说这个必须在营销上有什么用,还很难说,我们有一句经典的语言,就是说我花了广告费用对促进我的销售一定是有用,但是我不知道我投哪一部分有用。我们到现在也是沉醉在新媒体的迷思之中,不太清楚我们应该用它做什么,或者是怎么做,大家都是在探索。
我们行业里边的老大万科,他们做得更多,比如说去跟淘宝合作,去做很多众筹的活动,但实际上这一年下来整体可以用一个段子来概括,这是一个哈佛大学教授的原创,描述这一年企业界对互联网思维对新媒体的一个感觉,他的原话是这样,互联网思维就像是十几岁时候的性事,每个人都在谈,但是没有人会真正做,这是第一个论断。第二个论断,因为每个人都在谈,所以就好像自己已经做过了一样。这是企业在这些年在新媒体形势下最集中的一个概括。
当然我们相信它一定是会非常有用的,尤其是豫记这样好的平台,在做乡情的连接。而建业这些年的主流价值观也好,战略也好,决定了它是河南文化的一个责任者和建设者,我觉得豫记平台和建业的品牌理念是非常契合的。但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说自媒体是去中心化、去组织化,但偏偏现在的企业都是一个组织化的结果,所以它很难很快的对接。所以我们希望在以后企业有更大的变化,更好的适应新形势,跟自媒体有更多的合作,谢谢!
坤池:天基是16年前在河南第一家做互联网招聘,那个时候非常潮,我记得我们在跟企业客户打电话的时候(不是我记得,我加入天基5年的时间,我们的第一批员工告诉我的),当时很多企业说来用一个招聘的产品吧,在哪里招聘,是在报纸上吗,不是,是在网络上。那时候最早的一批有三全、思念、双汇,然后就打电话跟我们说,说我不知道谈的是什么产品,还不如在《大河报》上做一个广告。
在探索新媒体的时候,很多企业都纷纷建了公众帐号,但说实话运营得不是太好。但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我们成立一个子品牌,叫天基校园招聘,当时成立了一个公众帐号,在校园里面我觉得是打开了一种局面,5个月里面有了1万多个粉丝。
所以这件事情给我一个感受,很多企业的新媒体为什么一直做的不温不火,是因为它实际上的理解是我去到另外一个平台再去开一个容器,但是其实并没有去理解互联网精神的核心和精髓。当你要转向一个新媒体的时候,一定不应该再去说我把它组成另外一张皮,我在这个上面开个公众帐号,而应该是是你的二次创业和二次开发。
我觉得天基校园相对成功就是在于我们完全摒弃了基本教育,我们就是在做服务,以服务的精神去做这个公众号,可能就会比你把一个品牌在另外一个游戏里开另外一张脸要好很多,这是我的理解。
赵雨:我在辅仁工作了9个年头了,我们制药企业作为一个传统企业,在新媒体时代来临的时候,该做些什么。集团内部,对于整个新媒体的看法,都不是一致的。老板有老板的认识,品牌客户有品牌客户的认识,所以说,我们现在也在思考。但是这个时代来临了,我们不能没有准备,不能没有一些前进的东西。
我们现在说的新媒体的传播,对于我们现在传统媒体的传播预算来说还是微乎其微的。我是做研究数据出身的,更专注于数据背后的那些东西,包括销售率,所以我现在来说我能指着新媒体传播做多少广告,影响多少人,我认为不是太可能的事。但是我现在在做什么呢?消费者的媒体接触的习惯改变了,他的购买习惯改变了,那我们相应的也要做出适应的改变,只是开一个微信、微博帐号,新媒体时代我就适应了,或者说就怎么了,这个可能是错误的。我们未来在这一方面,从人员、观念、技术各方面都会改变。
徐振江:新媒体时代企业的营销,我觉得应该有三个层次的变化。
第一个层次的变化是广告宣传的变化,我们现在有意识的对外采取新媒体的传播方式,比如说我们用报社的公共微信帐号推一下,这是一种营销方式。我觉得这是第一层,大部分传统企业目应该是集中在这一层次。
第二个层次是产品方面营销的变化。什么意思呢?就是根据新媒体的变化,推荐更适合它的这种产品。现在做的比较强的企业,基本上集中在这些阶段。
第三阶段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清楚,但是绝对是一个标志性的阶段。这个时代一定是以用户分化为基础的这种。举个例子,以谭野的餐饮老板内参来说,你一句话可以告诉我,多少用户是餐饮老板,多少用户手里有钱。
刚才咱一直在讲新媒体,包括大家对豫记的期待,但一定不要把它定义成媒体,如果定义成媒体你绝对是死,为什么?你要如果是做媒体的话,不管是新媒体还是旧媒体,你肯定面临很多问题,内容生产、财力支持、政策风险等。做不来只有做平台,聚合用户。
谭野:因为今天的时间太紧了,下来直接聊关于钱的事,随着媒介的多元化,你需要花在这个事上的精力越来越多,那你的营销成本具体是降低了还是提高了,或者是说哪部分提高了,哪部降低了。另外,你们在这块费用的投入比例上有没有发生变化。
白许晨:我们行内比较特殊,可能短期几年之内整体不会发生大的变化,这并不是出于一种情结,而是现实的考量。
第一个是我们大家都得现实,这个体制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你们对社会的主流影响力最终还是来自所谓的传统媒体,甚至不会发生变化。第二点,我还认为我们建业一直响应城镇化战略,一直驻在河南,我们要更加重视自己在经济社会、生态里边的作用,我们对待这些媒体的格局的这种作用并不是仅仅从商业的角度来考虑,而是从整体的社会生态。
坤池:我们会根据现在的品牌定位,选择最合适的媒体平台。我觉得对于企业来讲,在广告选择的投放渠道上应该是一致的,新和旧只是一种渠道,看是否和产品品牌相符。
谭野:最后一个问题,新媒体来的时候,对我们既有的平台传播可能造成很大的挑战,怎么能找来这样的人才帮我做。
徐振江:我觉得这是内部培养不出来,只能从外面招,或者找一个人给他充分的自由,或者是找一个团队把业务交给他来做。
赵雨:从我们企业本身来讲,我觉得还是以融合式为主,就是说以企业外部的招聘和内部的培养,这两个方面都要来。
坤池:没有实力的企业,如果要做新媒体的话,只有一条路,就是从外面引进。第二个是现代化培训,和一些高校合作。
白许晨:我觉得企业内部在组织上如果没有大的变化,比如说这个部门直接独立组织之外,它是不太可能内生出这种人才的,一定要从互联网企业里边来做这个东西。
谭野:因为今天时间关系,很多话题不能展开,我写了一段话,作为结语:100年前报纸是新媒体,50年前电视新媒体,5年前微博是新媒体,现在微信是新媒体,2年后谁是新媒体,我也不知道,但是再怎么变,它对应的都是人。
最后,特别感谢河南电视台“小莉帮忙”节目总制片人贾哲生前来帮忙,担任本次论坛的特约主持。
(内容编辑:云济)